关于田纳西州乡村音乐的介绍

高平历史网 2020-06-14 15:44:04

乡 音,关于田纳西州乡村音乐的介绍

你是哪里人?

每当有人这样问起的时候,我的心里便会有一种莫名的纠结。

是啊,我是哪里人?我也这样问自己,心里还在矛盾时,嘴上却会脱口而出 我是江西人人家请教具体点,我便会说 江西抚州 每每偶然巧遇抚州地区,尤其是乐安、崇仁两县的江西人,他们两眼放光地用当地土话和我亲热地说起几句 家乡话 时,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仿佛听天书般。看着他们失望和疑惑的眼神,我在猜想,人家不会认为我是个骗子吧?既然是同乡,为何连乡音都听不懂?

是啊,的确听不懂,在我的潜意识里,把所谓的 乐安家乡话” 称为 老表话”当我说我是 矿里人” 时,老乡” 无形之中与我拉开了心灵的距离,好像我们这种老乡是处于两个不同世界的群体。

矿里人”这个概念,已完完全全融入了我的血脉,成为我生命的一个符号。自从25年前离开矿里,在外辗转漂泊,最后回到了祖居地,心里却心心念念地总把自己当做客居在故乡的异乡人。只有那个矿里”才是我生命中认同的故乡。

别梦依稀咒逝川,故园三十二年前毛润之青年离开家乡,从此四海为家。回到久别的韶山祖居,已是华发满鬓,对家乡那种刻骨铭心的眷恋,即使是人民领袖,也有认祖归宗的宿命。

能把自己称为 矿里人”想来也是一种奇特的地域文化,也是中国特色的地理划分。当年出于国防的需要,在全国各地尤其是三线”建立了若干个属于国家各部委直接的厂矿院所,也因此有了许许多多的 厂里人”矿里人”

对于矿里人来说,故乡远在天边,而这个矿山俨然已成为了心中的故乡,在两个故乡之间,情感交融之后,第二故乡甚至已超过了祖居的故乡并深翻土壤,在心灵中占据着主导地位。以致于离开矿区以后,仍把自己称为 矿里人

就是背着这样一个清晰又模糊的身份,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都留在了客居地,又以客居人的身份离开,到了另外一个客居地。二十几年过后,依然深情地遥望自己当年的故居,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故乡。

第二故乡,在心中的份量已超过了第一故乡。生于厮,长于厮,那个极少回去的第一故乡,反倒显得陌生了起来。

我的第二故乡,这个客居地,有一个神秘而响亮的名字 : 核工业国营七二一矿。一个隐藏在红色苏区大山里不为外人所知的大型军工企业,而且是亚洲最大的核矿山。

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起,这个大山沟里逐渐汇聚了2万多名职工。他们之前的身份各有不同,有城里人,有农村人,有科研院校的知识分子,有工厂抽调来的技术工人,有单位机关选派来的国家,有前线回撤下来的扛枪战士。大家有着不同的身份,都怀揣着共同的理想—为祖国的原子能事业贡献一生。操着南腔北调的家乡话,汇集在一起,终于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军工群体—矿里人。

乡音俚语,此时已无多大用处。为交流方便,大家都在子集中寻找着交集,于是应运而生了共同语言—普通话。当然,这种多少还夹杂着各地方言口音的普通话,被我们称之为标准的矿里普通话会说一口漂亮地道的矿里普通话,被我们视为一种骄傲,甚至成为了一种身份的标志,与当地人严格地区分开来。

老表话,矿里人听不懂,也没人想听懂,因为我们这些住在当地的外乡人,与本地人就如两条平行的直线,互不干涉,互不来往,也无交流的必要。只是在集贸市场买菜的时候,能够浅显地听懂个大概,也就浅尝辄止。唉个菜及斗欠一井这个菜多少钱一斤)恰饭吃饭)恰妞吃肉)娃西立哟说什么)…成了我们与当地人交流常用的外交语言

矿里的孩子从老表地里偷地瓜、偷竹笋、偷菜,被老表在后面追着跑,老表也会从口里蹦出几句名骂譬如炮达够该挨炮打的)恰了费时哦吃了会死哦)诗捞泞哦吧)买憋宅的)…矿区的顽童在老表的破口大骂中,快乐地一路狂奔。由此两类人之间也形成了一道精神的鸿沟,鸡犬之声相闻,老死不相往来。

矿里人有矿里人自己的语言体系,安徽人、人、河南人、山东人、湖南人、福建人、上海人、湖北人、浙江、江苏人、广东人、江西人、河北人、东北人。说话间,各自带着家乡的腔调。

我们自认为普通话很标准,但说起矿里普通话,却不分平舌卷舌、前鼻音后鼻音。在语言上,已经潜移默化地达成了共识。尤其是一些特定用词,更是高度的一致,成为矿里人的标记,比如,矿里人把很非常一律说成 òu很好玩讲成沤好玩特别坏说成沤坏非常好说成沤好或沤盖至于这个 òu 音的来由,我在若干年后,偶然发现天津方言中有这种用法。

矿里人把游手好闲、偷鸡摸狗的人称为打锣的”形容一个人很傻,叫做憨的罗维奇”把配偶称人”明显地文字化、优雅化,用书面语言的形式标榜自己与当地人的文化差异,以鄙夷的眼光看待当地人称呼的老公老婆”似乎这样叫,就显得自己没品位、粗俗不堪。

矿里普通话成了标准的乡音,在这个大乡音下,当然也保存了家乡的乡音。各省人之间也自然以老乡互称,免不了用家乡方言交流,尤以上海人为最有特色,上海人自诩为大城市的人,见过世面,相互之间也都用上海话交流,软软的吴音如同音乐一样好听。

语言其实是文化的载体,是文化的外在表达,它使得百里矿山不自觉地与外界隔了一堵无形的墙。在乡音的凝聚下,矿里人在当地人看来,是一种水火不容的客居者。

建矿60来年,矿里人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文化习俗,将大城市的先进文明、家乡的风俗与当地的习惯融合掺杂在一起,显示出了极强的文化差异。当地人照旧遵循着本土几千年来约定俗成的风俗习惯,而矿里人在企业文化和城市文明的带动下,自己的习俗带有鲜明的特色。比如过年,矿里人过年的方式和本地人完全不同。年三十夜,12点的钟声一过,小孩子们便飞奔而出,挨门挨户地到邻居家拜年。叔叔阿姨新年好!”简短的祝福,彰显了邻里之间的和睦。到了大年初一,大街上到处是人,大人们之间互相握手问候一声新年好”喜悦和幸福溢于言表,融洽了矿区人之间的感情。各单位组织的文娱活动,更是将年味儿推向了高潮,人们在欢快热闹的氛围中,共同着属于自己的企业年节文化。丰富的文体活动,省内设施一流的院,江边村车站的军用专线铁路,无一不在显示着身份的高贵。

矿里人的饮食,受故乡习俗的影响,多少带着一些家乡味,久而久之,也不免与本地口味结合。辣,也成了矿里人普遍接受的口味,一碗本地特色的泡粉也习以为常地摆上了矿里人的餐桌。但融合终究是有限度的,矿区人的饮食依旧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家乡的特色。北方人照例天天离不开面食,江浙人仍然偏好微甜,两广人依旧喜爱清淡,川湘人还是热衷于麻辣烫。饮食习惯延续了乡愁,故乡的影子始终萦绕在矿区人的脑海。

乡音不同,也决定了矿里人与本地人文化教育的差异。矿里人有种天生的优越感,工人阶级”的身份标牌,让当地人艳羡不已。尤其是学校教育,矿里的教育水平,无论从硬件还是软件来讲,绝不亚于省一级的学校,这也让当地的县中臣服。子弟学校”名称的界定,自然地将本地的孩子挡在了门外,矿区的哪怕一所小学,也是标准化的设施,与当地小学破旧低矮的校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每年高考,七二一矿总能大量向大中专院校输送一批高质量生源,无形之中也让当地县政府脸上有光,因为当时规定矿里人依旧划入所在县的生源范畴。这也让地方县的父母官暗自窃喜。

矿里的高素质人才不胜枚举,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大山沟里,矿里却拥有相当数量的高级知识分子,其中不乏全国知名的科研人员。当地人把高中学历比作大秀才,而矿里却有几十位留学过苏联的顶尖人才。子弟学校的老师也有许多是全国重点大学毕业分配来的。

文化、科技水平的悬殊,也成就了矿里人优越的自豪感,把当地人视为原生土著,与落后、野蛮、贫穷划上等号,甚至有顺口溜来讥讽本土人,公溪老表,下河洗澡。捡了一块破手表,高兴的不得了。

矿里人穿着朴素,却又气质脱俗。享受着高质量的教育,享受着福利劳保,享受着奶粉猪肉带鱼水果的低价供给,享受着低廉的医疗和外地疗养旅游。

矿里人信息灵通、视野开阔,谈吐之间显示着良好的修养和广博的学识,与乡民那木纳寡言的举止显得格格不入。庞大的生产队伍,庞大的运输车队,日夜繁忙,把这个原先荒芜幽静、山高林密的相山矿田,搅动得热浪翻滚。

能成为矿里的一名工人,已是当地乡民梦寐以求的奢望和理想。

美丽的凤凰也会低下高傲的头。

随着国家产业结构的调整,从1992年起,国家开始压缩军工生产任务,又是精简机构又是大量下岗,百里矿区走向了下坡路,生产效益的不景气,让这些客居人感受到了危机。于是陆陆续续离开了矿区漂流四方,再一次成为了打工所在地的客乡人。

至今,矿里人大多已在新的客乡分散定居,却仍以矿里人自居,好比是中国华南地区的客家人”定居了上千年,仍旧把自己称为外来的客家人”保留着先民富有特色的文化习俗传统。

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。矿里人在外拼搏多年,即使小有成就,仍旧念怀在江西的这片莽莽群山。思乡的愁绪如丝如缕,缠绕在矿里人的心头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那个不是故乡的故乡,总让人心生顾盼。

故乡的影子,被彩云追月的脚步追寻。故乡的山水,被清远笛声的悠扬牵挂。

多少年前,我正黄发垂髫,故乡的月啊,你圆,我也圆。多少年后,我已不惑天命,思乡的愁啊,你满,我也满。

故乡的那轮圆月,总在云淡风轻中,勾起矿里人的乡愁。异地思乡的泪水,饱含着那一缕乡愁。走到千山外,乡情水长流。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

听不见乡音的乡愁,是一盏淡淡的茶,是一杯醇醇的酒,心中泛起涟漪,挥洒着无边的情殇,压在游子心头的,是那一份沉甸甸的思念。

成了在外的游子,听不见乡音,惆怅一丝丝袭来。山瘦了,水瘦了,树瘦了,瘦了。

岁月沧桑,思乡如影相随。美不美家乡水,亲不亲故乡人,四季轮回,想家的感觉也随之陡涨。

春水煎茶,素手折香,心曲轻弹。等你一袭青衫,竹笛悠扬,在盛开的花海,袅袅清音,淡淡芬芳,踏歌款行。

岁月如梭。在那个遥远的大山深处,想你,花开如许;念你,杨柳依依。春归,春江水暖,桃李芳霏,漫天柳絮。相拥着大地,浸润着心海。用温柔的呢喃,拨一曲弦音,绽放浅浅的微笑,聆听春的韵律。夏夜,风儿轻轻,蒲扇轻摇,草色葳蕤。奏一曲荷塘月色,舞一段羽衣霓裳如果格力做。秋来,第一片落叶泛黄,被霜花透染,腐化成泥,期待在涅槃中。漫山红叶,秋菊傲霜。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冬至,雪后初霁,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。手把一捧红豆,浓情依酒,愁肠禁受。

身在异乡为异客,每逢佳节倍思亲,在外时间久了,心中积淀起浓烈的相思。将何慰幽独,赖此北窗琴。何处积乡愁,天涯聚乱流。隐隐的念想,丝丝的情愫,都在一曲琴歌乱弹中化作愁云飘絮。

漂泊在外的矿里人,总觉得自己成了飘泊不定的无根浮萍。

为了寻回失去的乡音,通过各种聚会、群聊,只为把日益弥漫的乡愁消遣排解。

像我这样回到祖居却又总觉得自己是客乡人,融入不了当地的生活的矿里人不在少数。叶落归根之后发觉,自己这片叶子在外飘荡的太久,汲取的养分,都已经是她山她水的那片沃土。在矿里生,在矿里长,已将矿山视为了故里。带着淡淡的乡愁,矿里人相聚,一杯浓酒,一盏清茶,难掩心中重逢的激动。

当一队一队的在外游子抽出时间踏上寻根之旅,重回大山,重回当年的生长地。故地重游,却只能在残垣断瓦中拾起满筐失落。昔日的矿区已被当地人蚕食,几十年了,有些老屋早已成了一片瓦砾,杂草丛生,一派荒败。怎禁得望着石马山,看着公溪河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
好在矿里的退休老人们集体迁往了一两百公里外的城市小区,乡音在这里得以延续,逢年过节,游子们回到小区,同学、同事、邻居重逢,相拥而泣。矿里普通话又迴转在楼宇街巷,躁动的心重又回归踏实。

仍怜故乡水,送行舟。那处大山深埋在我心底,揣着它,如同揣着一份温暖,将乡音捎向远方。

此夜曲中闻折柳,何人不起故园情?花开,随喜;花落,不悲。把往昔的美好珍藏在心里,是为了营造幸福的未来。

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—矿里人。

我们拥有一种共同的语言—721普通话。

乡音,是不变的情怀。

乡愁,是永久的挚爱。

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:

乡村音乐

乡村音乐(Countrymusic),也称乡村与西部(CountryandWestern)。乡村乐是由美国第一代移民所带来的欧洲民谣发展而来的。它可分成许多种重要性不相上下的流派,譬如牛仔音乐、西部摇摆、兰草音乐等等,并且在原有基础上发展出自身独特的个性。它摒弃了民谣以口头叙事的传统,经常用器乐奏出的旋律来表达内心的情绪。乡村歌手演唱时带有浓重的鼻音,而且演奏乐器时也越来越强调乐手自身的个性。于20世纪20年代兴起于美国南部,其根源来自英国民谣,是美国白人民族音乐代表。乡村音乐的特点是曲调简单,节奏平稳,带有叙事性,具有较浓的乡土气息,亲切热情而不失流行元素。多为歌谣体、二部曲式或三部曲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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